以下是一个新闻的采访内容,就个人观点,是一个不了解真正专业私教行业的记者在一个不专业的时间期,采访了一些不专业的私人教练!
对于这些教练的回答:我哭笑不得!
如果每个教练都是这样的话,那中国就不要再有私人教练这个行业了。能够有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个人认为这些教练都不应该从事这个行业,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或者说他们还没入门,就被淘汰了!
这些故事和讲故事的人都是私教行业的可悲,他们不值得同情,因为一开始就没有领悟什么是这个行业应有的素养和原则,他们的离去是健身行业的希望!!!!!
核心提示
私人教练,这个词对大多数北京人已不再陌生,在健身房、高尔夫球场、滑雪场……你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教练。然而对于另外一些人,私人教练则单纯意味着“专属”,为能拥有自己的专人教练,他们愿意付出时薪300元到600元的高价。是什么使私人教练宁可放弃高薪,选择每小时100元的工作?直到他们终于说出自己的故事,记者的疑问才慢慢解开
。
剑恒:高薪私教意味着忍受
身 份:某知名健身中心教练
放弃原因:原以为是活儿少钱多,后来才发现高薪
“意味着忍受”。
下决心辞职当“专属私教”前,剑恒就是这家健身中心比较受欢迎的教练了。当初吸引他辞职的条件是:一周工作两次,每次2到3小时,每小时600元。“照那么算,我每个月至少能挣将近5000元,还不用费什么精力,这么好的事搁谁也得动心。”
说起曾每小时花600元高薪聘他的人,剑恒的语气中充满不屑:“这人刚来我们中心健身时,是我接待的他,办了张年卡,可来了也就两三回,再也不来了。过了小半年,突然打电话来说想约我谈谈。见面后,他先问我一堆健身的问题,然后才说家里整了个健身房,让我给他当教练,但条件是先辞职,只能教他。那么好的条件,我当时来不及想就答应了,还简单地签了个约。”
活儿少钱多,本是剑恒梦想中的美事,可真干起来,才发现拿人高薪“就意味着忍受”。“我刚开始新工作,就发现这人有洁癖,而且疑心病特重。我上班时,必须穿这人准备的衣服,还要戴手套。这人甚至不许我坐他家的椅子,只能站着。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这人根本不了解健身,急于求成,第一天就让我说出下周能练出什么效果,第6次上班就说练了一个月没看出效果,问我是不是根本不懂健身。”因为与雇主的多次纠纷,剑恒干了不到3个月就再也不去了。“好在他没找我麻烦,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拿人家的手短。”
吴迪:高薪私教就是服务行业
身 份:某体育学校射击教练
放弃原因:碰上不讲理的,学不好还冲你发脾气。
与其他专属私教不同,吴迪在为别人担任私教的同时,始终没有放弃工作,只是周末兼职作一个老板的射击教练,每小时500元。也正因为如此,吴迪是唯一一个目前还在工作的“半专属私教”。对吴迪来说,干这份兼职最难的就是要转换身份。
“我觉得私人教练、尤其是一小时拿几百块钱的所谓高薪教练,基本上就属于服务行业。在学校里我也是教人打枪,那是什么劲头儿,动作有问题是真骂,脾气大的教练甚至可能上手,队员谁敢吭一声?当这种私人教练就不一样了,碰上的人好点还行,碰上不讲理的,学不好还冲你发脾气,不是也得忍着?我目前教的这个人原来就认识,算是半个朋友,还好一点,但我在他打枪的那个俱乐部冷眼看,真有不讲理的。”吴迪说,如果不是因为朋友关系,让他自己选择要不要当这种高薪私教“可能就得掂量掂量”,“我挣得也不少,干吗没事儿找不痛快呀。”
叶子:专属私教难有前途
身 份:某女子美容健身中心瑜珈教练
放弃原因:原以为能带来新客户,后来发现老顾客都怕
自己的缺陷外传。
刚刚过完29岁生日的叶子,作专属私教的时间最长,离开的也最理性。她认为:专属私教很难有发展,只有眼前利益、没前途。
“最开始决定专为一个人服务,就是被一小时600元的薪水吸引,每月挣的是我当时工资的4倍。我是教瑜珈的,最大的愿望是能自己开店,当然希望多挣钱。”
让叶子觉得不能接受决定离开的,是专属私教的“前途”,“这种教练只是针对个人,谈不上前途。我开始干的时候,以为她们会因为我教得好,而向其他朋友介绍,可后来发现,她们之所以花这么多钱请教练,就是不希望教练向别人谈论她们身体的缺点。我的第一份工作干了8个月,之后她告诉我不用再来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失业了,有两个月时间没找到新工作。后来一个舍宾俱乐部的朋友介绍我到第二个韩国人家当教练,我才又开始工作。”又干了半年,叶子决定在可能遭遇的失业前离开,“毕竟我的理想是开自己的店,瑜珈教练也是有圈子的,如果继续下去,我交往的人会越来越少,光挣钱有什么用。”
晓蓓:雇主要我随叫随到
身 份:某少年宫舞蹈教师
放弃原因:她是拿钱说事的人,
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晓蓓当私人教练时还是个学生,并未影响工作。不过因为那段当私教的经历,让她改变了原先进某舞蹈专业培训机构的想法,选择了一份教孩子的稳定职业。
说到自己的雇主,晓蓓比剑恒平静得多:“她是一个全职太太。平时没事干想学跳舞,跑到我们学校找学生当教练,不知怎么就选中我。当时谈的是一小时300元,后来又给涨到400元。她自己说,不在乎花多少钱,关键是教得好。一个小时300元,对我来说算很高了,开始觉得挺不错,可我后来发现,她是典型拿钱说事的人,一点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最开始教课的近两个月里,晓蓓还庆幸自己找了份好工作,“因为主要是练压腿、下腰等基本功,学几个简单的舞步,并不太难。很快她就提出要学难点的舞蹈动作,可基本功没练好,哪儿那么容易。平时她自己在家里练,一出问题就打电话让我去她家看看。那时我还在上课,学校离她家也不近,可她不管那些,动不动就说‘打车来我给你报销’,要不就是‘多上课还多挣钱呢,我又不让你白教’。我如果说去不了,她张嘴就是‘你要不教就算了,跳舞的多的是’,特别伤人。我最多一周得往她家跑五六趟,很多自己的事都干不了,她还觉得是应该的。有一次我急了,电话里让她爱找谁找谁,以后就没理过她。”
(文中人名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