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g)
普通会员丢掉器械代之自重! 源自我的监狱经历
与大多数被问及训练问题的人不同，我不是那种自命不凡的私人教练，做不到对健身房了若指掌。事实上，你若带我去一家现代的健身房转一圈，我很可能不知道里面的那些器械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我的大多数硬派练习都是在监狱的单间之中进行的。
我有将近20 年的成年时光在监狱之中度过—先是州监狱，最后是联邦监狱。我要告诉你两件事。首先，我再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其次，此生我做了一些极为愚蠢的事情。我当然不会以此为荣，而且若非早年涉毒，它们也完全不会发生。但是它们确实客观存在。至少，在铁窗内我学到了许多上档次的自重训练知识，并且我希望能够与你分享。
一次训练方法的沉重讨论
与许多热爱锻炼的家伙类似，我卷入了关于训练方法的沉重讨论。其中一次讨论使我终生难忘。大约七八年前，我与一位来自波士顿的极其壮硕的举重者对话。他告诉我现代健身房中的那些新器械是多么无用。
“现代举重者应当回归老派，”他继续说，“少即是多。摆脱瑞士球、电子举重设备和其他所有的垃圾，你将能专注于真正的重点。” 对于这个哥们儿所说的大部分内容，我表示赞同。
他也不喜欢现代的训练方法，并且毫无顾虑地明言。“人们总是热衷于每一种转瞬即逝的流行方法，”他说道，“老派的大力士不会这样。他们并不在高次数、高组数或极为高阶的周期性日常训练上左顾右盼，而仅仅是举起沉重的铁块。真正的力量出于基础训练。少即是多！”“少即是多”是他训练哲学的一个主题。通常看来它还挺不错，但我向这个家伙发起了挑战。
“在力量训练方面，你是否仍然真的信奉‘少即是多’？”我问。
“当然！”他点头，信心十足。
“那么，如果在训练之中少真的是多，你为何不丢开杠铃和哑铃呢？”我继续发问。
他有些不知所措，最终迷茫了。
我的秘密武器-十二金刚！
我并不是在和这个家伙开玩笑。然而，他说的有点儿道理；若真的想改进自己的训练方法，那么在大多数情况下，你应当回归基础。有时候，回归基础甚至意味着将你如此深爱的神圣的杠铃和哑铃抛诸脑后，并且回到真正的老派训练方法之中—使用自重训练的相关技艺。那是在杠铃、训练器械或类固醇出现的数个世纪之前训练者所使用的方法。
同样，我说的也不是高次数的卷腹或跳跃练习。我指的是囚徒们为了获得顶级的体格，现在仍在做的那些练习。那是粗暴而如同惩罚的自重训练，能够快速增加力量和肌肉，改善协调能力，增厚肌腱和韧带，并且让人集中精神于产生意志力上。换句话说，对大多数现代的健美者来说，这种训练会要了他们的命。
用以替代自由重量与器械的自重训练
你们这些使用自由重量和器械的高手们，先别急，本文的重点并不在于试图让你丢弃所有的自由重量。即使深爱着那些巨大的铁块，你也有1000 个理由希望用自重训练技艺来替代一种自由重量或器械练习。好吧，或许没有1000 个。已经有很多人告诉我，我太夸张了。不管如何，的确有一些潜在原因值得我们思考。
或许在你的日常训练之中，一种使用铁块的练习正在伤害你的肩部、背部、肘部、腕部或膝部？在钢铁与血肉的长期战争之中，钢铁永远是胜利的一方。为了治愈那些战争中产生的伤口，请试着将造成伤害的练习换成一种自重练习。
你是否希望在训练中掌握一些技能？大多数移动铁块的运动（尤其是健美者所用的）实在是技术含量太低了。大多数时候，与纯粹地举起铁块相比，全身运动更需要平衡能力和协调能力。（请将坐姿器械推举与倒立撑进行对比。）
你在坚持减肥？随着体重的下降，那些高负重的深蹲和卧推会让人的骨骼感到压力，而你的动力可能会减退。然而，自重训练( 俯卧撑和引体向上之类的练习)则会在你变轻后显得更容易。为什么不将它们纳入你的训练计划以让自己心情愉快呢？或许你只是纯粹对举起铁块感到厌倦，并希望在日常训练中增加一些不同的东西。
自重训练将满足你的要求，兄弟。改变是生活的调味品。希望增加一些新鲜而高质量的肌肉？请看男性体操运动员的手臂。这些家伙仅仅进行自重训练。我说得够多了吧。或许你只是想在胸部训练日当天避开健身房或其他什么东西。大多数自重训练能够不使用（或最少地使用）器械。
了解了吗？有许多好理由使你有可能放弃只锻炼某一个身体部位的重量训练，改为关注老派的自重训练。本文不能为你每一个身体部位提供完整的自重训练方案，所以我们只列举最关键的那些。我将为你提供一些在健身房使用自由重量或器械的标准练习，并且为它们之中的每一项提供合适的替代性自重练习。在短短一个月甚至两周时间内，你的任务是选择下述替代性自重练习中的一种，并将其融入你的训练之中。这不会杀了你。
下面，我列出了12 种重量练习，并且为每一种练习提供了一种替代性自重练习。为何是12 个呢？为什么不呢？我素来喜欢战争电影《十二金刚》。你在进行那些自重训练时，应当认为自己是战场上对抗羸弱的新兵。战斗吧！
1、用行走俯卧撑替代卧推
当今的许多健美者喜欢从不同的角度调整卧推姿势，做数组练习以锻炼胸肌和前三角肌的全部肌肉纤维。一些家伙喜欢从仰卧卧推开始，之后加入轻微倾斜的卧推，然后逐渐提高倾斜度，最后甚至差不多要站起来。健美界这个常见的习惯大约是从阿诺德·施瓦辛格那里学来的。
事实上，若想锻炼整个胸部和肩部前侧，你并不需要可调节倾斜度的卧推凳，甚至不需要太高的次数。请试着用行走俯卧撑替代卧推。
保持标准俯卧撑姿势，身体与髋部成一条直线，双腿并拢，手臂伸直。现在做一次俯卧撑—一路下降，直到胸部与地面有一拳的距离。之后上升。到这里，很好。接下来就是行走俯卧撑的独特之处了。用1 秒时间使右臂承担全身的重量，左手向前放大约6 英寸（15 厘米），再做一次俯卧撑。你将注意到新角度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同的感觉— 你正以全新的方式锻炼你的身体。现在，重量集中于左手，将你的右手移到左手前方6 英寸处并做一次俯卧撑，在此过程中使两手的距离保持与肩部同宽。重复到筋疲力尽。
你的双脚会在身后移动，但这只是做这类全身性练习的乐趣之一。若空间有限，你甚至可以前后“行走”着做你的俯卧撑。
因为手臂位置的变化，你被迫从不常见的角度做推力动作，并且让胸部与三角肌受到与做标准俯卧撑时略微不同的刺激。额外的小福利是，行走俯卧撑同样施压于核心区、手腕、髋部前侧以及双腿，这是卧推做不到的。请缓慢、幅度完整且标准地做两组令人痛苦的练习组。
对于本练习，请重复奇数次。（还记得一开始那个唯一的标准俯卧撑吗？）除了这个要求外，次数由你定。请确保自己练习到累瘫为止。
2. 用水平引体向上替代俯身划船
不管你多喜爱器械下拉，为了充分开发上背部肌肉的潜力，你必须在水平引体向上中投入大量的精力—向后拉你的手臂而不是向下拉。对大多数去健身房的人来说，这表示进行几组高负荷的杠铃划船。
我并不热衷于杠铃划船。它当然能够练出肌肉，但是拉着沉重杠铃的同时俯身并试着保持姿势，这样会对下背部造成伤害，这就是在坐等事故发生。幸运的是，有一种厉害的自重训练变式—水平引体向上可以替代它。选择与你的腹部等高的单杠或牢固的悬空物体，仰卧在下面。双手与肩同宽进行抓握，在向上拉动胸部时保持身体笔直。听起来很简单吧？其实不然！
关于这个伟大的练习，我在《囚徒健身》之中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因此在这里我不会讲太多关于动作的内容。它的基本原理是，身体越是垂直（双手越高），难度就越低。然而，以桌子那样低的高度进行水平引体向上，难度就太高了。但是掌握之后，你就可以拥有铁钳般的抓握力！
如同我的许多学员发现的那样，做2 ～3 组中高次数的水平引体向上简直就是谋杀。毫不夸张地说，它能将上背部的力量和肌肉增长逼到一个新层次，更不用提它为手臂带来的好处了。一些家伙仅通过艰难的水平引体向上就使他们的上臂变粗了至少1 英寸（2.5 厘米）。此外，因为身体笔直而且几乎没有重量压迫你的脊柱，这个练习能够在不伤害下背部的情况下提高你的运动能力。若你的背部遭受了太多杠铃划船造成的伤害，那么通过这个练习，你甚至能够使背部增长肌肉。
3. 用倒立替代颈后推举
读过我作品的人应当非常清楚我对颈后推举的看法。做颈后推举的时候，手肘被迫朝外，上肢带肌并不适合发力。这个姿势将过于折磨人的压力置于那些可怜的肩袖之上，在这种情况下再加入大量铁块，最终将导致肩部受伤。
哪一项伟大的自重练习能够用于打造肩部的肌肉与能力呢？试试倒立吧。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过气，但它是有效的。用双手支撑，倒立着四处行走不仅能够有效地锻炼肩部，也是极其安全的，因为肩袖所处的状态是自然的。
许多旧时代的举重者将倒立作为他们日常训练的一部分，因为它能锻炼推举力、协调能力以及手掌和手指的力量。掌握倒立之后，你大概希望进展到更高端的倒立练习，比如窄距倒立撑和偏重倒立撑等等。那些技艺在《囚徒健身》中都有描述。
4. 用蹲姿提踵替代器械提踵
去健身房时，小腿练习大约是最被你忽视的。小腿练习并不性感，同样也并不有趣。通常，它是痛苦的，而且没有良好的“快速增长肌肉”模式。
小腿肌肉终日承担着你全身的重量，因此它们紧致而有力。这也表示，在健身房努力锻炼小腿时，你可能需要在站姿提踵器械上用到巨大的重量。许多顶尖的家伙在这个练习上使用的重量超过1000 磅（454 千克）。不幸的是，为了锻炼到小腿，这些重量必须垂直地压迫肩部、脊柱、髋部和膝部。这不仅造成疼痛，更可能造成伤害。难怪小腿练习并不受欢迎。
若这些负重小腿训练即将压垮你，那么我将为你推荐一种神秘的自重练习—蹲
下，而不是站着锻炼你的小腿。抓住你面前的物体以保持稳定，足间距适度小一些，然后蹲下，并使足跟落在地面上。接下来，踮起足跟抬高自己。不要向前摇晃，也不要用双手将自己拉起来。试着纯粹地使用足部力量。
你将注意到，这比常规的提踵更困难。为什么？原因与生理学有关。小腿的大肌肉（腓肠肌）穿过踝关节与膝关节，而小肌肉（比目鱼肌）只穿过踝关节。这意味着膝关节大幅度弯曲时，小腿大肌肉停止发力，而小肌肉（脚踝力量与稳定性的关键所在）被迫承担所有工作。这个解释简单明了吧？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应当如何在这个练习上增高难度呢，保罗？”很简单。下面是我的一些想法。当你能够做出3 组（每组30 次）标准的蹲姿提踵时，你可以通过在台阶上练习来让足跟更加向下伸展，从而增高练习的难度。这还太容易？那就试着在平地上练习，但是只使用一条腿。（对一些不熟悉举腿或单腿深蹲的人来说，使另一条腿保持离地本身就是一项巨大的考验！）
明白了吧？总有办法让自重练习变难。一般来说，负重提踵能够锻炼巨大而显眼的小腿肌肉，而这正是健美者所需的。然而，蹲姿提踵能够直接练出脚踝与双足上实用的肌肉和肌腱。所有运动的压力都通过双足与脚踝，而且除非这些部位很强壮，否则一个人不可能强壮。假如你能够做出3 组（每组30 次）标准的（没有摇晃或助力！）单腿蹲姿提踵，那么你的脚踝和双足将如同超人的一般强大。
5. 用悬吊抓握替代腕弯举
大多数健美者和健身房教练完全不知道高效锻炼手与前臂的练习是什么。那些至少为前臂训练付出了一些努力的人通常将训练减少到不多的几组腕弯举和反握腕弯举。这种练习效果微小并且会磨损手腕，而且对增长真正的前臂力量与肌肉贡献极小。
忘掉这些胡闹的做法吧。若真的希望锻炼出强大的手与前臂，你必须以它们天生的工作方式来进行训练。人类的双手主要是用来抓握的—为了在树木之间移动时支撑自己的体重。看看我们的同类猿猴，你就会理解我的意思了。承蒙天恩，我们不再像人猿泰山那样晃荡于丛林之中，但道理是一样的。为了锻炼你的双手，请跳起并握住头上那根单杠！
悬吊抓握有很多升级式练习，我已在《囚徒健身2》中列出了一系列动作。假如你想如同监狱中的那些人那样锻炼你的抓握力，请专注于这种需要计时的练习。试着在每回训练时增加悬吊时间。如果双臂悬吊对你来说已是小菜一碟，请前进到单臂练习。
请确保将悬吊练习安排在日常训练的收尾阶段。若在引体向上或悬垂举腿之前进行悬吊练习，那么你的手部在做后面的练习时会极为受罪。我可不希望你跌落下来屁股着地，小子。
6. 用攀绳替代弯举
我懂，我懂，怎么可能有哪个家伙要用自重练习替代弯举呢？我们全部热爱弯举，对吧？
请想一想深受人们喜爱的肱二头肌的解剖构造。肱二头肌穿过两个关节—肩关节和肘关节。这表示为了刺激你的肱二头肌有最大化地发展，你需要在锻炼上臂的同时锻炼它们。弯举做不到这一点，但是攀绳可以。
回溯到古时候，人们认为攀绳是打造巨大力量的终极方法之一。人们发明了许多打造全身力量的系统方法，所用的仅仅是一条绳索。令人伤心的是，这些方法大多已经失传。然而，直到20 世纪，攀绳仍然被认作一种主要的全臂练习。
在19 世纪初，拥有世上最大手臂的人是一位名叫威廉·班克的苏格兰人。他之所以拥有那么巨大的手臂，所依靠的不是类固醇或弯举，而是攀绳。他极为信赖这个练习，即使那年头没有类固醇，他的手臂仍然极为粗壮。
攀绳是一门艺术。对它产生兴趣后，你将发现许多不增加重量就能提高难度的升级方法。当你在双腿的协助下能够在一条20 英尺（6 米）长的粗绳索上爬10 个来回，请试着手足并用向上爬并且只依靠手臂下降。做到这一步以后，请开始仅仅用手臂向上爬和下降—这玩意儿做起来比听起来更难。
吉姆·巴瑟斯特的攀绳训练~
班克最爱的变式是倾斜45°的攀爬。这种攀爬（向上爬和下降各2 分钟）不仅赋予他自然和巨大的肱二头肌，还赋予他强大到能够扯断钢链的抓握力！想从腕弯举中获得这种能力？你自求多福吧。
7. 用单臂屈臂撑替代仰卧臂屈伸
20 世纪80 年代的健身房里，仰卧臂屈伸通常被称为“手肘破坏者”，这是有原因的。它刺激肌肉，但是不能适当地增强肘部这个铰链关节。
请接受我的建议—忘掉它。作为替代，请你尝试一种能全面打造肱三头肌与能力的练习—单臂屈臂撑。它同时能够增强极为重要的腕部、前臂和肘部的肌腱。一手握住单杠、栏杆或牢固的桌子边缘，身体前倾，使那只手臂支撑部分体重。接着，流畅并且有控制地屈曲手臂并且回推。练习的难度取决于身体的角度，难度高低从“容易”到“连太空飞鼠都做不到”不等。
单臂屈臂撑极富技巧性，需要平衡能力、控制能力和智慧。然而，掌握了这种伟大而古老的替代练习之后，你可以通过改变站姿来改变练习的困难程度，并且不论在哪里都能锻炼出精英级的肱三头肌。热身，之后每侧练习2 ～ 3 组（每组8 ～ 10 次）。你应当时刻注意保持紧张并最大限度地控制身体，而不要只是“做到力竭”。
8. 用直桥替代腿弯举
好了，让我们来探讨腘绳肌吧。大部分腘绳肌贯穿膝关节和髋关节，这表示你有两种训练它的方法：腿弯举（膝关节屈曲）或者硬拉（髋关节屈曲）。在日常训练中，若想寻找腿弯举的替代练习，那么硬拉（尤其是直腿硬拉）是可以选择的。
然而，请耐心一些，朋友。使用自重练习如何？硬拉是不错，但就像杠铃划船那样，它需要你在负重下弯曲身体，这使你的脊柱在椎间盘打开的情况下受到压迫。
要想通过弯曲髋关节锻炼腘绳肌并且不将脊柱置于危险之中，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做到；你将不得不学着喜爱自重训练中的桥系列。
自然，我知道许多家伙认为桥是为摔跤者或瑜伽练习者准备的。然而，桥是一种惊人的练习，能够锻炼腘绳肌、打造健康的脊柱并且改善全身力量和柔韧性。对不练习桥的健美者与力量训练者来说，他们的训练军火库中会错失一件极为强大的武器。
直桥是桥系列之中锻炼腘绳肌极好的动作。做直桥时，请保持身体笔直坐在地面上，将腿向前伸。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及髋部后方数厘米处。从这个姿势开始流畅且缓慢地抬高你的髋部，使之离开地面，直到你的体重落在手掌与足跟上。身体笔直地维持一秒时间，之后流畅地下降到起始姿势。
向着3 组（每组25 次）的目标努力。同之前提到的练习一样，你要适当而缓慢地提高练习强度。你需要的是在训练时将力量储存起来，而不是提前耗光。假如练习对你来说变得过于容易，请试着用单腿进行同样次数的练习。这样还是太容易并且你的全身都已强大的话，那就试着单臂单腿做这个动作—体验那份疼痛吧！
附带说一句，直桥打造的不仅是强大而健康的腘绳肌，还有肱三头肌。尝试一下高次数练习的话，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意思了。将这项美好的练习进行2 个月，你的上臂后侧就将出现一个马蹄坑。这是免费的礼物，仅仅因为我喜欢你。
9. 用团身跳替代杠铃深蹲
我知道你们这些旧时代的强大的家伙喜欢大负荷的杠铃深蹲。我知道，对许多力量举重者和老牌健美者来说，杠铃深蹲如同圣物一样。因此，在这里我只准备提一点儿简短的建议。
不管你多么严肃地对待深蹲，每个人都会偶尔出现暂停期。这或许是为了新一轮训练而休养，或许是为了产生新动力，也或许是为了消除纠缠不休的痛苦。理由或许无法尽数。然而，出现那种情况时，我希望你下次暂停负重深蹲，用团身跳作为替代练习。
我知道，你们之中的一些人会认为我疯了，但你们试过之后就不会这样想了。
进行团身跳练习时，请以中等距离的对称站姿为起始姿势，然后爆发式地上跳，并且尽可能地将双膝屈起，向着胸部抬高。落地时不要停止，而要在惯性下立刻下蹲并且再次跳起，进入下一次重复。这个建议实际上来自一位力量举重者。练习深蹲遇到瓶颈时，他将为期两周（每周3 次）的团身跳练习作为秘密武器。尝试一下，你就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了。
大负荷的杠铃深蹲毫无疑问是一个极为缓慢的练习，因为你背上有那重得要死的铁块。然而，总是缓慢地运动会使神经系统变弱。假如你从不真正地快速移动，那么神经系统保留一个“爆发”装置还有什么用呢？
好吧，通过团身跳，你将尽你所能地快速运动，甩开许多负荷深蹲练习者培养出来的缓慢而僵硬的动作模式。此外，团身跳同样能够锻炼髋部和腹肌，并将双腿训练成前链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以发挥作用—若负重深蹲使你出现背部问题的话，这是值得记住的重点。团身跳同样也是神奇的小腿练习。
我知道许多负重深蹲者担心暂时停止负重深蹲会导致肌肉和力量的减少，然而你若努力进行跳跃练习，这就不会发生。请记住，爆发式跳跃时，你并不只是在移动你的身体。由于一种名为“补偿加速”的现象，你的腿部肌肉在快速运动中同样需要对抗阻力。这使跳跃成为一种伟大的力量练习。落地时，压力变大，而这种刺激能够确保关节与软组织尽可能地保持强大。
每周进行3 组（每组20 次）团身跳将使你的心脏狂跳到极限。考虑偶尔来一次，怎么样？
10. 用虾式深蹲替代杠铃弓步
负重腿部训练的另一项古老的备选项目是经典的杠铃弓步。杠铃弓步的优点在于，它允许你分别锻炼两条腿。实际上，这种想法存在一定的误导性。做杠铃弓步时，你双脚落地，因而每条腿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提供助力。因此，你要想寻找真正的单侧腿部练习，杠铃弓步不是好选项。
假如你目前在腿部训练日结束时用杠铃弓步来榨干你那筋疲力尽的大腿，请试着替代以真正的单侧腿部练习—虾式深蹲。
做这个练习时，单腿直立，弯曲另一条腿的膝关节并握住抬起的那只脚。然后，将小腿向上拉，直到足跟接触臀部。这能有效地让抬起的这条腿无法发挥作用。现在，弯曲你要锻炼的那条腿并下蹲，直到另一侧的膝盖轻轻触碰地面。（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容易，但事实并非如此。）流畅地将身体推回原位，并且在做本练习时尽量不过于前倾。
将虾式深蹲作为一天训练的收尾或平衡两腿力量的练习。你可以做不同的次数和组数，这取决于虾式深蹲在你的训练计划中所处的地位。能够每条腿做50 次完美虾式深蹲的训练者就很了不起了。向健康的膝关节问好吧，兄弟。
11. 用顺风旗替代负重侧弯
所有人都知道如何锻炼腹直肌。然而，关于腹斜肌以及其他的中段肌肉，人们所知甚少。或许针对身体的这些区域，人们会随意地做一些侧边卷
腹或哑铃侧弯敷衍了事，也或许什么都不做。
要想保持侧腰的肌肉紧致而强大，你不需要哑铃或卷腹。你需要的是顺风旗，宝贝！抓住竖直的杆，抱在胸前，将双腿水平伸出。相信我，这比听起来的难得多。把将杆抱在胸前的简化版本做好之后，你可以试着做手臂伸直的扬旗。
做扬旗时，你可以使用竖直的杆或两根高度不同的横杠（就像攀登架上的那种）。这种练习不仅能够给你带来如同淬炼过的钢铁一般的腰部，也能锻炼你的抓握力、手臂、肩部、胸腔以及背阔肌。
事实上，要想精于扬旗，你最好能够使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变强。扬旗能够找到你脆弱的环节并修复它们。快去吧！
12. 用卷腹上杠替代有氧划船机练习
有人告诉我，没有一项自重练习能与有氧划船机练习争锋，因为划船机能够锻炼拉力、将全身作为整体锻炼并且锻炼耐力和肺活量。
胡扯！若你出于一些原因需要掏空身体，我表示理解，但其实我们可以比这人造的垃圾做得更好！要想获得全面的心肺训练（加上锻炼拉力、抓握力和腰部的硬派练习）， 请尝试卷腹上杠。
跳起，以与肩同宽的握距悬吊在一根较高的单杠上。拉起身体的同时抬起双脚，让双腿从上方绕过单杠并且身体紧跟其后；身体完全转到单杠上方后，有控制地下降，直到回到起始的悬吊姿势。这是一次动作。其描述听起来或许有些复杂，但基本上，你只是让自己在单杠上转了一圈，回到起始姿势而已。一开始你可能掌握不好技巧，但是很快就会找到感觉。
能够一口气做50次卷腹上杠之后，你的心肺耐力将突破天际，而且你再不需要做虚假的划船动作了。
结语：
这是12 项美妙的替代性自重练习，请放入你的训练军火库。现在，我并不是在建议你使用所有的这些自重技艺。你应当早已了解最好的日常训练完全与质量有关，而非数量。与其将你能够想起的每一项技艺塞进训练计划，倒不如选取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最为高效的练习，并且通过它们逐渐变得强大。这同样适用于自重训练与常规的负重训练。我知道负重训练挺性感，知道拉力器锃光瓦亮，也知道卧推架和深蹲架看起来很酷。
然而，只要你愿意努力，不使用任何外在的重量你也可以打造肌肉与力量。在电影《十二金刚》中，男主角约翰·莱斯曼（John Reisman ）说过：“我关注的从来不是外表，而是实质。”那家伙是对的。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