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寫了一封信問我:
「甚麼是感激我們的責任?」
最初我想這是一個偉大的問題,
但後來我想就如很多其他東西一樣,
當我們把它拖延或擱置一段時間之後,
忽然間它就會開始蠶食我們使我們不適,
直至最後我們為它做點事為止。
當然我沒有一個清晰的答案,
這只是我直腸直肚地說出來而已!
責任有很多種,印度的傳統認為有三項任務是最重要的,
就是我們對家庭、社會和神的任務。
那讓我們集中討論首兩項吧!
我們出生於一個家庭,冥冥中乎合了若干條件。
命中注定我們帶著一定的天賦、特質和能力而來。
就如大多數的小孩子一樣,我們成長都難免跌倒受傷,
這些或會在往後的日子被體驗為痛苦,
但如果沒有家庭的支持我們就難以存活、獨自發展和成長。
在少年時,我們給難以控制的天性牽著走,間中也需要尋找自我,
但到踏入中年時我們常常想:
「為甚麼? 為甚麼我會這樣做? 我當時怎麼會不加思索就去行動?」
好,
這是因為我們不太知道箇中來龍去脈就順理成章地
按我們思維的回應機制而行,
而從不與真正重要的東西協調。
社會是一團很敏感的物質。
我們每一個人都只是它當中的一部分,
受著它很多不同方式的影響。
我們所有人都積極地以我們的工作貢獻社會。
無論如何,我們的政治人物的面孔都代表著我們社會的形態。
有些政治家試圖把世界改變成為他們心目中的烏托邦,
有些變得墜落和著迷於玩弄權術,
其餘的就拼命在這兩者之中去找一個健康的平衡。
正如生命的所有東西一樣,
在政治、工作、宗教、社會和我們家庭中
我們發現事情甚少是簡單到非黑即白的,
而是像在彩虹七色般複雜。
那我們又怎可以在錯綜複雜的人類行為當中遨遊?
我們怎麼可以會接受到我們所有人都只是這複雜精細的整體之中的一個部分,
而我們對家庭以致社區/國家/社會的最根本貢獻取決於
我們要積極助擁天下太平抑或是要成為憤慨、挫敗、敵對和戰爭的始作俑者?
我們要有建設性的參與分享還是不斷地批評和指責?
究竟我們以甚麼方式去看它,
無論我們願意與否整體都在影響著我們,
所以我們應該要全程投入我們對家庭和社會的任務,
那就可以給我們以一個更大的關注來擁抱生命,
而不是容許我們溜進去愚昧、煩惱、自憐或自我中心的行為。
無論如何,當我們為他人而工作時,
我們都會把自己豁出去並有可能釋放出
很多容易關押著我們的自我中心模式。
對把我們束縛的自我中心來說,
沒有其他治療比得上不求回報地為他人工作。
如果我們把自我中心的行為付諸行動,那我們的自負就會澎湃和助大。
相反如果可以避免這個,那就可以把我們驚人的潛能釋放出來。
如果你試圖在瑜伽裡尋求更大的清晰,
你就會發現自負正在收縮、分離和縮小甚
或很自然地堵塞著你與整體作更大的融合。
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是全體的一個單元,
問題在於我們怎麼和到甚麼時候才會找到與這整體更大的和諧,
因為沒有它我們不會存在,
而要我們能更全面地回歸到被這整體承受的旅程卻是人生的根本課題,
旨在找到和諧與平靜,那超越你最狂野尺度上的另一種快樂。
不是因為你缺乏了些甚麼,
而是因為這是你最內心深處的身份,
這個與整體的融合把生命變得完整!
盡最大的努力完成我們的責任或會帶領我們更接近這整體。
我們可以用行為來把我們的思維克制納入正軌,
就如我們受制於一些行為一樣。
是好是壞,選擇權都在我們手中,
所以我們要怎樣去走近它呢?
我們天生就喜歡尋求快樂和想避開痛苦。
我們累積經驗並在嘗試和錯誤當中成長,
但最終我們都想找到一些更持久的東西而並不是那一瞬即逝的快樂。
當我們可以把思維提昇到超越瞬間的快樂並找到一個更持久的力量時,
就可以體驗到一個前所沒有的快樂了。
那不是來自官能刺激,而是在自己的本體當中揭示出來,
那是我們最終的歸宿並可以欣賞到本體的行為而不是要變成些甚麼。
那我們可以真正地感到聯繫著一個與所有人一起的更大整體。
不論是甚麼工作或責任我們都應該要放在首位
以期可以用更平靜的思維去包容它們,
因為它們是神交托給我們讓我們可以轉化的工具。
所以如果你直截了當地問我甚麼是包容我們的責任,
我猜我會簡單地這樣答:
「以你最正確無誤地去幹別人期望你做的事而不要期求得到任何回報。」
或者就如老生常談:
「單按你的能力為別人做事。」
最低限度我相信,
與其跟託付給我們的責任抗衡或不惜一切的去迴避,
倒不如去包容它吧,
那就可以拿到鎖匙去打開那無盡智慧和快樂的鎖。
真正的自由來自履行我們的責任,
沒有它們我們肯定會停滯不前,
而所有的潛能都會被我們自己的思維扣押著。
請時刻懷著感恩、感激的心並歡迎任何找上門的工作來向前邁進,
為整體作出真心的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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